第一章：怕死、怕饿、怕麻烦第三景 (第4/6页)

，拱起的指节将空了的杯口微微朝向白篱。

    「像你这样的人，讨生活的手艺是？」白篱也不看他，眼眉低垂，缓缓将茶水补上。

    「整些麻烦，也解决麻烦，」秦措的回答很直接，「光彩的事做些，不光彩的事也能做点。」

    「不光彩的......有多不光彩？」白篱的声音压得更低，带着一种引诱人成为共犯时的魅力。

    「杀人。」不是自夸，你问了，他就答你，如此这般。

    两个字说得云淡风轻，雅间里的时光凝重了几分。

    白篱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，不是恐惧，而是某种确认的兴奋。

    「你有缉盗铁符吧?我瞧你，不像是被追捕的那方。」她问得直接，没有矫r0u造作的惊讶。

    「需要时，兴许拿得出来。」秦措的回答的模糊，眼里却没有否认的意思。

    「为何不去县衙求个差事？」

    「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，实在不想去。」秦措摇头，「多等，有时候就能等到好点的差使。」

    白篱托着腮帮子看他，「饿了两天不算万不得已吗？」

    「快了，就差一点。」秦措的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疲惫，「缉盗是赌命的差，我吃饭是为了活过今日，不是为了厮杀。追捕的跟被追的都不过是讨饭吃的人，老天没规定谁就能吃上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