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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十七章  (第7/8页)
人同榻而眠,心烦意乱翻过身去,试图减低自己带给对方的压迫感。    然而他却没想到,自己才翻身不久,李忘生竟主动靠了上来,如同求助的幼崽般抵在他背上,灼热的呼吸透过薄薄衣料打在背心处,激起一片难耐的湿热。    心跳亦如擂鼓,咚咚咚咚吵的谢云流心神难安。    ——或许吵的是他自己的心跳声也说不定。    谢云流只觉一阵心烦意乱,忽然转过身来,将那团完全称不上娇小的身躯搂入怀中,粗声粗气的问:“不睡觉折腾什么?”    身躯入怀,却是剧烈颤了颤。谢云流心弦不知怎地也跟着一颤,垂首望去,就见李忘生面颊涨的比先前还红,神色却是一片决然与沮丧:    “师兄,寒石床对我没用,我大概不是中毒,是生病了。”    ——若我病重,又该谁来照顾师兄?    “瞎说什么!”谢云流道,“最多不过是风寒而已。”    “就怕我不是身体生病,而是生了心病,道心有失。”    这话越发怪异,谢云流蹙眉道:“与道心何干?”    李忘生抬眼看向他,面颊赪红,期期艾艾道:“以往心浮气躁时,忘生只需默诵清静经即可。可如今却不知为何,颂念百遍仍不见效,难以清净。”    “怎么说?”    李忘生却咬住下唇,一头扎入他怀中,不肯再说。    他这般回避,谢云流却是越发担忧:道心有失绝非寻常,岂能如此含糊过去?当下抬手轻拍怀中人后背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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