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日尘埃 (第12/12页)

的他那时一样，他的身体还是很暖，那时候因为受伤发着烧，虽然这种温度不好，但要是彻底地冰凉，更让人悲伤……他能活下来真是太好了。

    莱欧斯利翻身过来把我搂进他的胸里，睡前他还在问一些有的没的，他比之前外向多了，这很好，就算是假装出来的，也能让他在任何地方都如鱼得水，不论是高处的审判庭，还是地底的监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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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雨停后，一辆马车从远处渐渐显形，那位热爱将人制成便器的老爷，原本是要接莱欧斯利，而现在在跟警官一同处理现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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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得到自由后，我在歌剧院那里找了些扫地之类的活计做，等到了想要等到的人。

    蒸汽鸟报头版的少年犯——如果没有那场大雨，他可能早已逃离充满恶意的轨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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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二天早上，莱欧斯利说悠闲的时光总是短暂，他要回梅洛彼得堡了，那种地方可不能长时间缺老大。

    “啊，我们不能说再见。”莱欧斯利说这话太容易让人误会了，他说笑道：“再见面极有可能是在梅洛彼得堡。”

    大衣外套从沙发上滑落，莱欧斯利将它捡起来，拍掉上面的灰尘，披回肩上。

    “以一句祝福语来告别怎么样？”莱欧斯利清了清嗓，认真且清楚地说道：“衷心祝愿你能拥有美好的一天，塞比亚先生。”

    我点点头，回以微笑。

    “你也是，公爵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