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5.冷血妖龙的第二张脸 (第1/4页)

    灵杉垂着眼睛双手向上，抱住他越收越紧的臂。

    黑肤银发的男子怔住，心中直打鼓。

    “行。”

    她说，“我同你做夫妻。”

    生而为人的第一课是求生。

    第二课是拼搏或者认命……选哪个无所谓，重要的是人要对自己做的事负责任。

    小二黑是她收的徒弟，是她教成的祸害，现在不过是孽力回馈。既然种下因，自然要受着果，他只是想要她，那还有什么不好办的？

    ***

    空虚终于从滚笼出来了。

    人瘦了一圈，还练出肌r0U，配上两鬓斑白的发颇有点老树发芽的味道。他和老鼠JiNg们朝夕相处，有了感情，刑满释放那天，还和人家交换了礼物。

    “我想留个念想。”空虚看向老鼠长长的r0UsE尾巴。

    “行吧，我族尾巴是天然的煞物，你留作纪念可以，但千万不能吃了，会Si得很g净，连鬼都做不成。”老鼠JiNg念念叨叨，取下一截尾巴递过。

    临别和空虚拥抱，还落了两滴泪。

    “常回家看看，兄弟。”

    空虚心想，看你妈的脑壳。

    但是猛鼠落泪，气氛十分感人，他没敢说。

    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