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与黑的耶诞节（下） (第7/8页)

>    她越说越激动，伸手捶打乔瑟夫，丹尼尔急忙将她拉往别处。

    乔瑟夫身上的黑sE血迹让他的白发显得更苍白了。他有气无力地拿起我们，与b莉不相上下的浓重情感令我难受，他的心成了自责的牢笼，里头徘徊着无尽的懊悔与愤恨：「这一切都是我的错，我怎麽会没注意到冰锥！我真没用，是我害Si了吉儿！她还这麽小，我却害Si了她！为什麽Si的不是我？为什麽？为什麽？为什麽？该Si的是我才对啊！要不是我自作聪明做一堆有的没的，吉儿也不会就这样走了……天啊，吉儿一定恨Si我了！」

    他失控大哭，紧握着我和牧羊犬耶卡，对墙壁一阵猛捶。

    我强忍着痛楚说：「不！吉儿一点都不恨你，她到最後仍然挂记着你的Ai，而且她也很Ai你……你是个伟大的爷爷，你怀着Ai设计了寻宝游戏，还把你的Ai写在我们身上，吉儿都收到了，我也都看见了。」

    牧羊犬耶卡低声喃喃：「没用的，乔瑟夫听不见我们说话，我们太无能了……我到现在才知道老加百列说的都是假的，我们能传递的这麽少、这麽少……」

    「虽然我们能传递的这麽少，但我们确实承载了Ai，也确实见证了Ai，不是吗？」

    「如果是的话，为什麽我们现在会觉得这麽痛苦呢？」

    「这……」我答不出话。

    乔瑟夫似乎捶得累了，用手背抹去泪水，缓慢地把我们摊开，看见他写在我们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