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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25  (第3/3页)
br>    这种深信不疑,让马哲不惜抛弃远方全心全意爱他的人,义无反顾回到已然陌生的故土。    即便故土上没有家。但他仍然觉得,故土应该接纳他、爱他,比远方的陌生人更甚。    然而,三年过去了,乔一成很少聊马哲的过往,无论在云南,还是上海。    满腹的水堵在胸口晃荡,马哲知道如果他想倒,乔一成一定会毫无保留地倾听,但乔一成不提,马哲便不愿多说。    不怪乔一成,是马哲自己讳莫如深。    上海知青有好几次办联谊会,马哲从未参加过,连同一个部队回去的战友他都很少接触。    个中缘由,无非是怕别人谈起在云南的经历,谈起部队外的生活,谈起郑西决。    可正是马哲讳莫如深的外乡,为他保留了整整三年的家。    甚至在无根无蒂的上海,郑西决也竭尽所能地为他留出一间房,等着他回头。    房间里没有居住过的痕迹,连摆放的行李都很少。一个装着衣服的尼龙袋,一件来不及带上的外套。    马哲就坐在唯一一把椅子上等。    乔一成发过来的信息不断在BB机上循环,但马哲没有管。    他看着窗外弦月缓缓下坠,天际浮起微光,商业街再次恢复喧闹。    郑西决没有回来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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